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自己骚动的妇人情欲,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迷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堕落下去。热气氤氲中,林徽音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胸口满涨涨的,塞满莫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胸前。林徽音鼓腮帮子长长呼了口气,素手揉搓自己那艳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国际医学学术论文交流的时候,曾经看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情,是最佳的情欲诱发剂。男人的性香和汗味会使女性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们血液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
林徽音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这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而儿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林天龙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性香的男根,都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体里生出难言的潮湿欲望来。
“妈,先洗这里,痒死了。”林天龙看着离阴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
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着眼前低垂沉实的肉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将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棒。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贪fengqing书库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艳专注的脸,林天龙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
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疯 情书 库要破空而去!
林徽音感觉到林天龙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脱。
林天龙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妈妈林徽音正亲手替他手淫。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林天龙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
妈妈,我射了!他在feng情 书库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妈妈林徽音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林徽音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那浓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
这下好玩了!
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