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林徽音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梁衡臣”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梁衡臣”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梁儒康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儒康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梁衡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着,“梁衡臣”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儒康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徽音……徽音,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梁衡臣”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儒康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梁衡臣”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梁衡臣”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儒康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林徽音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林徽音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林徽音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儒康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七六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林徽音。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林徽音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儒康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林徽音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儒康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尝到了“公公”那粗长坚硬硕大无朋的肉棒,丈夫梁儒康的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林徽音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却也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