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本来就应该杀伐果断的“梁衡臣”,如今是同样杀伐果断的林天龙,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梁衡臣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林天龙享受着爷爷的身份和地位,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女”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林天龙就是这样的人。这就和爷爷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三哥国猴子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天龙心里对妈妈产生了情,“梁衡臣”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爸爸在卧室里,他和妈妈林徽音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爸爸买的避孕套,在妈妈林徽音的身体上驰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既有“母子”的禁忌,又有“公媳”的乱伦,双重身份双重禁忌双重乱伦的刺激,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扰了。“梁衡臣”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爷爷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更和穿越前决斗魔兽时基本是一样的。“梁衡臣”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爸爸梁儒康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的筹码,等爸爸梁儒康走之后,他在后面继续肏妈妈林徽音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我既是儿子,又是‘公公’,她既是妈妈,又是‘儿媳妇’,双重禁忌,双重乱伦,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梁衡臣”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梁衡臣”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态。“梁衡臣”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爷爷,您老应该感谢我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梁衡臣”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梁衡臣”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天龙的电能气功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梁衡臣”玩耍到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