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着身子,就爬上床的上层继续睡觉。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单印上落红片片,这是我失落纯真和纯洁的印记。
我赶快换过床单,把污秽了的床单拿去洗。惊动了妈妈,看见我在浴间洗床单,就问我:「两天前找才替你换过,又脏了?」
我说:「是啊。来早了,不提防弄脏了。」
回到床上,蒙胧中睡着,发了连场噩梦。惊醒了,原来是哥哥跪在我身旁,见我睡着,就在我的嘴上亲了又亲。
他原想叫醒我上学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请哥哥去告诉妈妈,今天请假不上学。我怕回到学校去,修女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学生的隐情。
那一天她传召我去见她,问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一对探射灯在我面上扫射,并要在我的神色里验证我的供词。
她说:「天主会知道。」然后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长高了两寸,裙子变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两条大腿暴露出来。
妈妈上市场买菜,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无端的哭了一场。
我答应要把我自己保留着给最爱的人,嫁给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礼,让他取去我的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