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见她已欲崩溃,却是继续煽风点火,棒棒直杵那短浅的花蕊。
于秀婷身子一软,压在了宝座靠背上,两团酥乳立即压成一对奶饼,同时乳汁外渗,涂在椅背,更有不少滴落在坐垫上,一股淫香逐渐蔓延。
魏雪芯心痛母亲,连忙求情道:「大哥,你快饶了娘亲吧,她都快喘不气来了!」
龙辉笑道:「那雪芯该怎么做?反正我是不会停下的,你别想着女代母职!」魏雪芯憋红了脸,心酸地看着母亲那犹若濒死的面容,把心一横,一把抱住母亲螓首,低头奉朱唇,将一股醇厚的气息渡了过去。
于秀婷浑身极为舒服,全身毛孔仿佛都已张开。
母女俩痴痴缠吻,香舌勾动,四唇相贴,不住交换着兰息玉涎。
得女儿相助,于秀婷缓过气来,稳住花蕊,固守元阴,只是一味地享受龙根带来的痛快,逐步登上极乐巅峰,从鼻端溢出一丝娇腻缠绵、钻骨入髓的轻哼,却是糜仙音的精华,直接迫使龙辉射出精华。
被龙精烫得浑身酥麻的于秀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扭头过来,幽幽地望着龙辉道:「辉儿,回房吧,我跟雪芯都陪你……这里实在不好!」
声调幽怨婉转,叫人心酥体轻,龙辉也不忍再继续挑逗她,毕竟适当的戏谑是闺房之乐,如今于秀婷已经显露出完全的柔软,若在继续戏虐下去,即便可以更加刺激,但终究会寒了美人心。
「嗯,我们回去吧!」
龙辉在她雪腮上香了一口,伸手将母女二人抱在怀里,暗运虚空功法,挪移空间,立即回到他住的房间。
终于摆脱那羞人的场景,母女俩心气一卸,娇柔地卧倒在榻,端的是玉体横陈,粉肉叠浪。
龙辉抱着于秀婷又亲了亲,说道:「婷儿,你方才可真是美得腻人!」
于秀婷睁开迷离的眼眸,叹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什么面子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美的!」
龙辉笑道:「美,你永远都是那么美!以往的婷儿,仙姿玉骨,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仰视,即便我们不顾伦理纲常厮守在一起,你也像个大姐姐般,如今的婷儿却是娇柔可人,好似怀春小妹子,也叫我当了你一会的情哥哥!」
于秀婷垂着头,低声道:「我比你大了那么多……什么哥哥妹妹的,尽胡说?」
龙辉笑道:「怎么会呢?婷儿,你今年芳龄几何?」
年龄对于女子永远是个梗,即便如于秀婷这般仙姿玉骨、青春永驻的妇人也不免有些羞于启齿。
她晕生双颊,轻声道:「我生雪芯的时候都已经十八了……」
龙辉笑道:「我二十二,婷儿二九妙龄,正好是你情哥哥!」
那边的魏雪芯听后不禁掩唇娇笑。
于秀婷哭笑不得,嗔道:「你这没正经的,我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怎么能是十八!」
龙辉明知故问道:「那究竟是多少?」
于秀婷气得拍了他一下,嗔道:「比你大得多了。」
龙辉瞥向魏雪芯,问道:「雪芯,你说你娘多大了?」
魏雪芯道:「今年应该虚岁有三十八了……」
于秀婷剑眉倒竖,嗔道:「死丫头,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还有没有点骨气!」
魏雪芯委屈地撇了撇嘴,心道:「还好意思训我,你刚才比我还惨,连骨头都快被他抽走了!」
她目睹了大娘和姐姐间的亲昵打闹,却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畏惧母亲。
龙辉拥住于秀婷的腰肢,笑道:「什么三十八统统都是假的,婷儿比我小四岁,今年十八!」
于秀婷被他哄得芳心滴蜜,但嘴上却是不说,道:「就会胡说,怎么比你小四岁!」
龙辉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十六岁?倒像是只小我四岁的小白羊。」
于秀婷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那种娇羞若少女的神态令龙辉浴火再起,伸手探入她腿间,轻笑问道:「让我瞧瞧,婷儿是不是又湿了?」
「没有……」
于秀婷略作挣扎,最终还是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龙辉捻住花蒂,轻轻一扯,逼问道:「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我大不大?」
于秀婷脸蛋嗖的一下又红了,咬着下唇,低声讨饶道:「你……你大。」
龙辉坏笑道:「什么大?」
于秀婷早非昔日那端庄典雅的大家妇人,而是被龙辉调教成熟知诸般风流的内媚熟妇,故而瞬间听出他话中双关含义。
「你……你什么都大……」
于秀婷不敢特指,只得含糊其辞。
龙辉又捏了捏花珠,笑道:「叫声哥哥!」
于秀婷愣了愣,眼睛飘向女儿,目光闪烁犹豫又暗带几分羞赧和娇怯,那模样扭扭捏捏,分明不像是为人母,倒像是一个娇怯含羞的妙龄少女。
龙辉手指在她花户里捣腾了几下,扣出一股黏润淫津。
于秀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哥……哥!」
龙辉欲火高炽,把于秀婷压在身下,便要提枪再上。
于秀婷粉面一红,朝魏雪芯投去一记求助的目光。
魏雪芯拈酸地道:「大哥,你就知道光看着娘……偏心!」
龙辉啐道:「你这不孝女,居然敢跟你娘争宠,该罚!」
魏雪芯脸红道:「罚就罚,谁怕谁!」
于秀婷生怕女儿受罪,连忙抢过来道:「你,你别难为雪芯,是我让她这样做的!」
龙辉道:「这就更严重,你教坏女儿,更该罚!」
被他这一通强词夺理,母女俩都哭笑不得。
于秀婷嗔道:「要罚就罚,但先说好了,你若要再来那事儿,我可受不住了!」
魏雪芯道:「你要是想弄那事,我替娘亲!」
见她们母女同仇敌忾,龙辉也是好笑,抬手去小仙子丰满晶莹梨乳上轻捏一把,笑道:「就罚雪芯给婷儿喂奶吧……」
母女同时闹了个大红脸,于秀婷更是快羞得昏过去:「婷儿还不快去领罚?要抗命不遵吗?」
魏雪芯也是羞得杏眼里满是眼泪,龙辉大是怜惜,又对魏雪芯笑道:「雪芯乖……婷儿今天闹了两场,气力虚亏,你过去给婷儿喂奶吃……」
魏雪芯偷看了她娘疲倦的玉脸,心生联怜惜,于是乖巧地起身跪在于秀婷身前,俯下身将一双沈甸甸的丰乳挺在她娘嘴边,娇颤颤地叫:「娘……我,我……」
也是羞得个心惊肉跳,无与伦比,词难成句。
于秀婷蹉跎再三,飞红艳脸,终于鼓起勇气启唇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
龙辉笑道:「雪芯小时侯也不知道吃了婷儿多少奶呢……现在就当还债好了……」
两女听后,甚是动情,魏雪芯伸出双臂抱着于秀婷脖颈死也不松,大着胆子娇声细语:「婷儿乖……以后雪芯也给婷儿奶吃……」
也不知是娇羞还是感动,于秀婷也慢慢放松了身体,双臂轻展抱住了魏雪芯的纤细腰肢,心醉迷离地含住女儿娇挺的乳头,吮吸那涌出的甘泉蜜乳。
魏雪芯呼地娇呼一声,仰起脖子连连喘气,白嫩的身子滚烫如火,细腻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胭脂色泽,母女白嫩丰满的身子涌入花枝摇曳地颤抖着,四只修长粉腿紧紧摩擦,腿间花瓣蜜壶已是细雨淋漓。
龙辉跪在魏雪芯身后,细细品鉴着这生产后的小仙子。
其腰肢比乃母还纤细,屁股肥滑圆翘,丰腻之极,已然不逊于秀婷,然而两团好似雪球的肉臀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更加迷人垂涎。
龙辉伸手,掰开着小仙子那直追其母的丰腴翘臀,龙根往臀沟深处的抹菊涡顶去,想不到这小仙子的后庭也变得跟她母亲一般柔滑,龙根一枪贯入,穿菊犁脂,美不可言。
「啊啊……娘……那坏蛋大哥又,又欺负人家后边……」
魏雪芯前胸被噙,后庭含枪,连声喊娘。
龙辉激情大增,开口调笑道:「雪芯,你这样叫可就不对了!」
魏雪芯喘气道:「什么不对?」
龙辉笑道:「咱们家以夫为大,而你入门更早,自然是喊婷儿做妹妹了!」
魏雪芯闻言,身子又是一颤,菊道猛地一缩,肛脂温暖如玉,娇羞紧紧箍住龙根,激得男儿淫心大盛,乘风破浪,说着就愈发得意洋洋:「乖雪芯,快喊!」魏雪芯羞得泪水直打滚,却是咬牙抿嘴,不发一言。
龙辉见状,便伸手往下,滑过母女玉胯,响起两声不同的声音。
「啊!」
魏雪芯仰头喘气娇吟,声调高昂清脆。
而于秀婷却因嘴含乳脂,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嗯……」
龙辉继续在开垦着少妇娇嫩的菊蕊,同时手指更是偷袭熟母腻滑的花谷:「婷儿,雪芯脸嫩,你来叫吧!」
于秀婷红着脸不肯抬头,羞得将螓首埋在女儿胸口,一副娇羞怯弱的模样,魏雪芯感同身受,连忙抱紧母亲的玉首。
龙辉见状,当下施展强硬手段,一把将这对娇羞脸嫩的母女花,推倒在床,母女胸乳相贴,腿股交叠。
龙辉从雪芯那滑而不腻的后窍抽出龙根,转而往她们母女玉胯间插去,但并不进入任何一只花穴,而是在她们胯阜间摩擦,虽然母女腹胯处都长满茂密芳草,但肉壶所泌之淫津早已湿润了四周,龙根在中间活动毫不阻碍,来去自如,时而刮在熟母的蚌珠玉蒂,时而撩拨娇女的外阴花唇。
魏雪芯被逗得不上不下,香汗淋漓;于秀婷则是余韵未退,娇软嘤咛。
龙辉忽然伸出双手,从后边蒙住小仙子的眼睛,于秀婷惊讶地睁眼看去,却见龙辉身后缓缓浮现出一个化体,正朝魏雪芯难受而扭动的丰臀伸出魔手,于秀婷吓了一跳,心想:「这混贼莫不成要用那邪术来糟蹋雪芯?」
只闻龙辉说道:「笑道:「婷儿,快叫雪芯一声姐姐!」
魏雪芯犹在那儿忘情地扭腰晃臀,却不知龙辉正在威胁于秀婷。
于秀婷脸颊一红,嘤咛唤出声来:「姐……姐姐!」
魏雪芯闻言,既羞又惊,身子似乎不堪刺激地发出一连串地颤抖,变得极为敏感,竟有喷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淋到于秀婷下体,使得母女的芳草更为湿润,互相交杂地缠在一起。
「娘……你说什么?」
魏雪芯惊讶地扭开龙辉的双手,却见母亲满面红霞地躺在自己身下。
龙辉忽然往于秀婷花户捅去:「快说啊,你姐姐问你话呢!」
龙根狠狠咬在美妇酥嫩的花心,于秀婷啊的尖叫一声,颤抖着说道:「姐姐!」
眼中情泪流转,几乎羞得快要晕过去。
小仙子猛地抱住于秀婷,凑上鲜嫩的红唇,吻着母亲檀口香腮,安慰道:「娘,你永远都是我娘……」
于秀婷倚在魏雪芯怀中颤抖着,那情形反倒是更像一个小姑娘,而魏雪芯更像一个关爱妹子的长姐。
龙辉意气风发,龙枪在这对母女姐妹花的四枚肉花中穿梭着,尽情挥洒这热情和精华,在布满喜庆红绸的天剑谷内不断地霸占着这对并蒂仙葩……天剑谷内母女花开,而北堂世家同样春色不减。
一处隐匿暗宅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细若蚊呓,逐渐急而断续,时而莺莺燕燕,时而哼哼呼呼……屋内红帐软榻,只见一名丰腴美妇人正骑在一名男子身上,耸动着白嫩的身躯,两团玉乳不断晃动,散落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熙儿,用力,再用力……」
美妇人将男子扶在腰间的双手抓住,放在两颗不断跳动的肥奶之上,乳肉滑腻,奶肌湿润,好不快美。
正在交欢的两人正是慕容熙和姚晴筎,龙辉在天剑谷内来了一处母女兼收,如今慕容熙也和自己岳母厮混在了一起。
原本慕容熙要去参加魏剑鸣的婚礼,但临时被这姚晴筎唤来,最终仍是抵御不了妇人那成熟的风情,再度上演一则女婿孝岳母的春宫妙戏。
一者食髓知味,青春健壮,一者如狼似虎,成熟多汁,粘在一起便如同天雷动地火,恋奸情热,一连三天都在床榻上渡过。
慕容熙挥汗如雨,耕田锄禾,将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伺候的十分满意。
姚晴筎光滑的花径,成熟的身子皆非北堂露能比拟的,而那张与娇妻相似的俏脸不断地冲击着慕容熙的心房,对妻儿的愧疚、逆伦的禁忌……两种不同情绪不住冲击着他内心,好似一块大石头般压在胸口,叫他难以喘气。
「啊!」
慕容熙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猛然坐起,将美妇压在身下,捧起肥臀不断抽插,势若癫狂,棒棒直取花心,口中喃喃自语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干死你这跟女儿抢男人的淫妇!」
这般粗鲁的发泄,竟让美妇人更加舒爽,姚晴筎四肢一紧,将他牢牢抱住,将他的脸压入自己胸口,两团丰乳酥酥地裹住慕容熙的脸面,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美妇花径一阵抽搐,慕容熙肉柱随即脉动,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脑倒在姚晴筎身上,姚晴筎花心被射得酥软,也是高潮而泻。
姚晴筎娇哼一声,软洋洋地瘫软慕容熙身下,两团嫩酥贴在慕容熙胸口。
慕容熙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双手也不由得紧抱姚晴筎。
「熙儿,今天你好生厉害……人家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姚晴筎在他耳边低声轻言,呵气如兰,极尽挑逗。
慕容熙嗯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说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姚晴筎美眸一寒,冷笑道:「吃干抹净,你想得倒好,当我是什么了!」
慕容熙道:「我实在是太对不起露儿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姚晴筎藕臂勾住他脖颈,丰腴的身子黏住他,咯咯笑道:「你这几天在老娘床上翻云覆雨,享尽极乐时,怎么就不说对不起露儿,完事之后就摆出一副委屈样,你这杀千刀的假正经!」
慕容熙脸一红,伸手将她推开,恼道:「够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姚晴筎冷笑道:「行啊,你就这样告诉露儿,说她娘不知廉耻,勾引女婿!」慕容熙胆气为之一泻,无话可说,如今北堂露身怀六甲,若知道他们之间的丑事,难保不会影响胎儿。
姚晴筎兴致已失,从床榻下来穿衣戴裙,冷声说道:「你若不想露儿知道,今后便乖乖听我吩咐!」
慕容熙道:「你想怎么样?」
姚晴筎道:「很简单,不过是想为北堂、慕容两家谋取生存空间!」
慕容熙道:「什么意思?」
姚晴筎道:「我们两家根基皆在江南,然如今江南被龙麟军牢牢把持,生死存亡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慕容熙脸色一变,道:「龙兄与我们交好,双方结盟同气,何来生死存亡之说!」
姚晴筎道:「现在当权者是龙辉,自然是和睦相处,若来日他子嗣继位,难保不会对我们为难!」
慕容熙道:「此事绝不可能!」
姚晴筎道:「世事无绝,再说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朋友未必是长久的。」
慕容熙气得一掌拍碎床板,叫道:「闭嘴,不准再说了!」
姚晴筎冷笑道:「来日,我们这一辈入土之后,龙家的当权者若对我们两家下手,你和露儿的孩子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熙脸色不断转换,阴晴不定。
姚晴筎道:「只要你替我办成三事,替你我两家留下保命后路,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便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哪三件事?」
慕容熙问道。
姚晴筎道:「第一件事便是弄清十二地支阵法极元和阵眼所在!」
慕容熙道:「此阵乃净尘道长所设,何不寻他一问?」
姚晴筎道:「以龙辉和妖后的深虑,怎么可能将护阵根本放在他人掌中,此阵早已被改换本质,阵眼及极元都已改换方位。」
慕容熙脸色倏僵,迟疑了半响,才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