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里,垚很少露面,她们总是有着忙不完的事,神出鬼没,但我记得月说过,垚主张救赎的,但这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不敢乱动,止不住的颤抖。
原本笑盈盈的麻帕看到这些人痛苦的嚎叫,慌了,嘴里念叨着一个名词,不断后退,想远离垚。
这个词,翻译器没有翻译,事后我记下查了一下百科,才知道那是缅甸语中,对恶魔死神女巫之类的称呼。
“现在走,啤酒还是你的。”
垚戴上墨镜,转身出去。
我看了看已经被吓尿的麻帕,随着垚的出去,那股气息消失,但地上还在呻吟的人手臂居然恢复了,不带一丝痕迹的。
我们没有就久等,麻帕已经出来了,他还算识时务,不如我不知道垚会怎么样让他乖乖带路。
“我不明白,我们有目的地的地图为什么还要这个人?”
我坐在副驾驶,麻帕坐在后座,他身上有怪味儿。
“那只是让你发给别人的,不是我们要去的。”
垚回答,浅笑。
啊?错误的地点?
完了完了,这不就是变相的欺骗吗?
“别问我为什么,你显得很笨。”
好吧好吧,被嫌弃了。
除了开口指路的麻帕,我不在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鹰眼说一声,就当我打定主意,却发现短信发不出去,居然没信号了?
“前面就是山兵的地盘了,后面的政府兵不会再前往的。”
麻帕出言道,垚没有管,继续开。
就在这时,咻一下,什么东西打在车上,吓我一跳。
枪声,我没听错,立马抱头弯下,居然被人放冷枪了,还好没打中。
两边树林有人在大声说着什么,像是警告。
垚依旧不慌不忙的开着,尽管后面的两辆军车已经在对方开枪后直接掉头消失在树林。
“操,懦夫。”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骂到。
我连反击的武器都没有,要是脑门挨一枪,那我可能就凉凉了。
麻帕也被吓得哇哇大叫,只有垚气定神闲。
“你就不能把你的小宠物叫出来吗?”
垚没有看我,而是在她说完,战傀居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发誓我还没想起召唤他,怎么就出来了。
“战傀能挡得住子弹?”
我问道?
“下车,步行。”
一脚刹车,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泥泞已经超过半个轮胎。
“我们只是路过,别开枪。”
垚下车,朝着树林喊了一句。
有人从树林走出来,身上裹满了树叶,手里拿着一把步枪。
还不止一个,很多枪指着我们,麻帕已经举手投降了,嘴里念叨着别开枪。
垚开口与之交涉。
“你们是那布多的兵,告诉他,我们只是路过。”
对方显然没想到垚一眼认出了他们的首领,在相互交谈。
最后一个像是小队长的挥了挥手,喊到。
“让她们走。”
这些人才退回树林,我背上包,跟着垚往前走,一脚一泥泞,超级难走,好在鞋子不错。
麻帕没敢逃跑,对他来说,垚就像神一样。
虽然不是好神,但起码镇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