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个人看着年纪轻轻,但是也是有资历的管事人,所以他才会招这两个人来,将这两个人招来之前,他也没有问过苏天芳需不需要,而眼下只见着苏天芳对这两个人的不喜欢,看来也该要将这两人给打发走,留在这里是不合适的了。
苏天芳就这样子闹了一番之后,索性就将一切全部都给换掉,最后和禹笙去见了禹州庆,也是走了一个过场,敬了茶,改了口,然后又直接走人了,聊都没有多聊一句,禹州庆对于苏天芳也是不管不顾的模样,就任由她走。
这一切两个人都敷衍,苏天芳不管不顾,禹州庆居然也没有跟苏天芳讲究这些,就比如她的妆容发型不合适什么的,完全没有理会。
因为这一切都从简,苏天芳也不想麻烦,所以他们也没有三朝归宁。
苏天芳的意愿已经达成了,对于其他的一切事情,她也就不管不顾了,禹笙找不到苏天芳,苏家的人就更是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他们没有人知道苏天芳到底去了哪里,苏天芳又干了什么,禹笙甚至找到了苏天芳的好友顾汐,然而顾汐也一样是不知道苏天芳到底去干了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禹家的人发现这个少夫人总是不在家里,而且这少夫人和这少爷和居住在一起才不过五天,他们两个人就分床睡了,各自在各自的房间,禹笙。回到了他之前居住的正屋,而苏天芳则是住在了那一间喜房里面,再加上之前禹州庆对苏天芳的态度,他们忍不住开始在私底下碎碎念。有人说是夫妻二人新婚之夜,洞房之中闹得不愉快,说白了可能就是自家少爷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少夫人,所以少夫人这一气之下便选择与少爷分房睡,而这少爷自知是自己理亏,自然也就同意了,当然这一点,在禹家里是没办法完全的传开了,毕竟那一直负责照顾余生起居的丫鬟对于被单上的那一抹红还是记忆犹新的,所以自然而然听到这一方面,她忍不住也就替禹笙,委婉的澄清了,还有人则是直接将原因归结于苏天芳的身上,毕竟关于这苏天芳的野蛮与不讲规矩,新婚第二天,众人可是有目共睹的,也就纷纷认为是自家少爷嫌弃这少夫人不懂规矩,所以才不愿与这少夫人同居,选择搬回了自己的正室,还有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他们也没有回去,想必就是这少爷不愿意陪这个少夫人,而少夫人自己一个人回去肯定是不光彩,所以也就没有回门………各种各样的情况都有人说,口径不一,只不过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传出去,只是在禹家里流传。
而禹笙,苏天芳,他们两个人身为被议论的正主,又怎会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这一些话,这些人天天在服里面传来传去的,他们早就听到了,但是这夫妻两个人也很有默契的,都选择视而不见,任由他们在底下胡乱的议论私传着。
苏天芳这一天也是逛到深夜才回来,在老更夫的铜锣声中,嘴上还哼着小曲一路上心情愉悦的回到了禹家。
她推开门步入了自己居住的屋子之后,却听闻这屋内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瞬间她整个人警惕了起来,立刻又退出了屋子外面,冲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声。
“谁!”
苏天芳银针在手,都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等待了片刻,屋里面却没有什么动静,苏天芳不敢掉以轻心,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路过。
这大晚上待在她房间里面的人,连个灯都不点起来,不用说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禹笙,所以她必须要警惕一些。
后面苏天芳在门外,看着屋子里面慢慢的变得亮堂了起来,是她桌上的灯被点了起来,苏天芳看到自己房间里面的灯亮了起来,她又再次抬步向屋里面走了去。
却发现是司徒纤云正坐在桌旁那里,他的那一把配剑就这么横着放在桌面上。
苏天芳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司徒纤云神情淡漠,冷冷的说道:“没想到才这点日子不见你,都已经为人妻了,师父你这嫁的挺突然,连杯喜酒都不请徒弟喝一下。”
苏天芳收起了所有的戒备,然后走了过来,然后翻起杯子来就给他倒水。
“喜酒都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别惦记那酒了,我这人不喜欢喝茶,所以没泡茶,这里只有清水了,你将就着喝吧,这水和酒的颜色也差不多,你就当是在喝酒吧。”
司徒纤云看着苏天芳倒出来这一杯没有颜色的清水,没有喝。
苏天芳偏离了司徒纤云所说的话题问道:“这一个月的时间你过去了,你现在是已经完全养好了自己的伤了吗?”
“没有。”
“你伤都没养好,但你那么急着出来干嘛!万一到时候你又被你的仇人给追杀了,你还怎么去逃命啊?干嘛不在你师父那里把伤给养好了再来?”
“这才一个月不见你就已经为人妻了,倘若我再久一些不来找你的话,恐怕你就要为人娘了。”
这一下子又把话题给拉了回去,苏天芳顿时语塞了,第一时间给他翻了个白眼之后,也像是在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是在哪里知道我已经嫁人了的?居然还找到了这里来。”
司徒纤云依旧还是淡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