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墨更乐了,她掉牙晚,第一颗牙就是在老头儿这里磕桃子的时候掉的,老头儿还煞有介事的帮她把掉下来的牙齿扔上屋顶。
日子就在陈一墨练习锯银板的日子里一天天过去,从最初的锯线条,到锯圆形,再到锯空心环,锯五角星,最后,锯她想要的任何图案。
她的银板,锯了熔,熔了又锯,当她终于锯出来一朵漂亮的桃花时,内心十分激动,捧在手心里拿去给老头儿看,让老头儿帮她想办法用根绳子把桃花穿起来。
“穿起来干什么?”老头儿斜着眼睛睨了一眼她的作品,觉着丑得又要捂眼睛。
“别捂眼睛!”她扒拉着他的胳膊,“你教教我啊!”
“打孔呗!”
“不行!打孔就破坏花儿了!”
“要穿起来送人?”老头儿一猜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她笑眯眯地点头,嗯,第一个她自认为能拿得出手的作品,要穿起来送给河生哥!
老头儿啧啧两声,“是要送给河生那臭小子的吧?”
她嘻嘻一笑,再次点头,老头儿真精明啊,啥都瞒不过他。
老头儿那一脸的嫌弃啊,毫不掩饰,“就这种丑兮兮的玩意儿,送出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砸我的牌子呢!”
她噘着嘴,“河生哥才不会嫌丑呢!我锯的,他都说好看!”上回锯个五角星,五个角都不一般大小,他也说好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