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见此,心里放松了一下,如果冽王再这么扭着,今日也不知会怎样?
御医小心的掀开冥炎冽腹部衣衫,只见那伤口已经没有再用东西绷着,只有显而易见的血痂赫然可见,明显是已无大碍,只待修养即可......
冥景轩看着那已经无大碍的伤口,皱眉转头,他如今怎么也会抱着侥幸的心理?眼神不经意的一瞥,锁定在一条石子路上,瞧见了跪在石子路上的念浣.....
细细看去,此女子穿的是下人衣衫,绾的下人发鬓,但肤色极白,气韵也是不同,一看就不是常年劳累的下人,脸上明显透着一股子高贵倔强的气质,而且他没有看错,刚刚此女子的表情是在看着这边幸灾乐祸.....
念浣见冥景轩眼神注视此处,慌忙的转过头去,她可不要招惹这人的好,冥炎冽是想什么做什么,残忍在表面,而此人不是,完全的隐藏着,残忍在心里。
冥景轩朝念浣投去探究的目光,摸了一下下巴咧嘴笑了开,那笑容异常和煦,如清晨的阳光般,不热不燥,正是怡神的很……
“御医大人,您觉得本王的身体可有大碍啊?”冥炎冽起身对御医说着......
但眼眸却定在念浣的身子上,他本想瞧瞧皇叔看到他身体安好后是个什么反应,不想却见皇叔眼神完全掉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半天未回神——
那个女人任何男人看了相信都会如他一般,想要弄上床去狠狠的吃啃三天三夜......
“冽王,您的身体已无大碍,但是还需要静养,不可剧烈运动亦或是操劳啊!上朝....这几日估计还是免了的好.....”御医瞧了一眼冥景轩,然后唯唯诺诺的对冥炎冽说着。
冥炎冽见御医的此番神情,心里了然此番话的意思,大概也能揣摩到这话是谁的吩咐......
一只腿支下床,阴阳怪气的道:“本王应该多谢御医是不是?本王自问自己都没想到要爱惜身体,御医居然先替本王筹谋好了,那么本王如不去操劳,难道御医要接替本王的职位不成?”。
御医一听这指桑骂槐的话,心里悲弃至极,这景轩王怎么偏偏就选上了他一同前来了?
御医哆嗦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道:“冽王切莫误解了奴才啊,奴才只是担忧冽王伤身而已?并没有任何越矩只想,就是想,奴才也不是那块料子啊!”
“是吗?可是本王听了心情就是很不顺,逆着本王意的人,只有一死————”冥炎冽起身下榻说着,下一刻,冥炎冽的手掌一抬,不待御医说话,额头三条鲜红的血流直射脸庞之上,眼睛睁得老大躺下,再无了任何气息......
冥炎冽拍了拍手,似乎杀了人还嫌弃人脏一般,哈哈大笑看向冥景轩::“皇叔,不要怪罪了炎冽,只是这御医不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试图管起本王的事情,这等越矩之人,本王见一个杀一个,绝对不会手软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