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见眼前女子刚刚已经未把她的皇儿放在眼里,如今又是趾高气扬的驳她,顿时脸色难看——
伸出镶钻的花指甲指着念浣,紧咬牙根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本宫如此无礼,锦儿——把她带进王府,本宫今日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叫做锦儿的女子听话的上前,一把抓住念浣的胳膊,表情冷漠:“姑娘——进去吧——”
“锦儿——放开她——”冥炎冽突地抓住锦儿的手,欲掰开——
“冽,锦儿听命贤妃,所以不能放——”说罢侧身,脚步快速的带着念浣转到冥炎冽身后。
冥炎冽的脸色因气愤故而显得有些扭曲:“锦儿,难道你也要跟本王作对吗?如不放开她,就不要逼本王与你动手——”
“冽儿,这女子如此嚣张,如本宫刚刚所见,她拂逆了冽儿的恩宠,即使冽儿再怎么中意,今日这个奴才本宫也是教训定了,就算是本宫代为冽儿训训她,带进去——”贤妃一声怒喊,迈开莲步走进冽王府。
“跪下——”贤妃走至一处亭子,怒看锦儿压制的念浣。
念浣的眼,浮现嘲讽的笑意,这就是高不可攀的皇家之人,所谓的高不可攀尽显在外表,其实骨子里全是肮脏欺人之风范——
念浣悠然微启朱唇,道:“念浣何事得罪了贤妃,贤妃要如此对念浣?亦或是贤妃此刻很是无聊——”
“放肆——这张嘴还不服人是吗?”贤妃一脸的怒意,挥手招来身侧的丫鬟。
“你们几个,给本宫狠狠的教训这个嚣张的女子,把她的嘴给本宫打到服软方可停手——”贤妃怒指地上被压制跪地的念浣。
冥炎冽静立府门口半天,可却见这个念浣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如此的不知死活,照这样下去,没命只是早晚而已——
几个丫鬟正欲上前,冥炎冽勾起嘴角,走至念浣前方,一脸的戏谑之色,但却使人惧怕,道:“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手——”
“反了是吗?本宫要教训个野丫头都要经过冽儿的允许了?此等无礼的女子,何故冽儿如此袒护——”贤妃拍桌起身怒道。
“母妃,今日您突然来府,为何刚到就找她的麻烦,冽儿觉得您真的很闲,如您有这时间,何不多在父皇身边下下功夫——”说罢,冥炎冽一甩衣袖,从锦儿手中抢过念浣护在怀。
贤妃笑着上前,走至被护着的念浣处:“这女人是哪里来的,脸上血糊糊的不说,大街之上居然毫无章法的与皇子同席,冽儿去集市那等不堪的地方进食,也是这个女子引诱的吗?”
念浣咬牙挣开冥炎冽,她好笑,她何事引诱他了?
面色淡然如水般瞧着贤妃,道:“贤妃,请您不要这样不堪的用词,引诱?那只是用来形容无能女子的,我念浣从未引诱过冽王,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的引诱他,所以,请您收回刚刚的话——”
不理贤妃此刻狰狞的嘴脸,念浣转身:“还有我们尊贵的皇子,高傲的冽王,请你对贤妃解释清楚,念浣自始至终有没有逼迫你坐在那里,这引诱的罪名可大可小,况且念浣自问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