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理!”
魏非连连点头,看向年轻的太子。
许思颜指节轻扣桌子,淡淡道:“临邛王会如此无能?”
魏非、吴为都一怔。
许思颜道:“母后在宫中十八年,慕容家的势力随之深植皇宫,盘根错节。近年我多在涵元殿处理政务,父皇不欲旁人多做干涉,将内外人手替换了好几次,能直接为慕容家所用的已经不多。但我不信,他们要盗涵元殿的折子,得那么辛苦从宫外找人盗,盗完以后还得借他们家郡主的车驾回去,不怕万一被发现,会连累了他家郡主?”
魏非沉吟。
吴为则小心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有人要嫁祸临邛王。”
许思颜笑了笑,“方才我不是让成谕和少锋往慕容府附近寻找?如果我猜的不错,太子妃一定会被丢在那附近。”
魏非点头,又复摇头,“嫁祸临邛王?别说如今查无实据,便是真有人指证临邛王有心盗密折,也不可能因这点事定临邛王的罪!”
许思颜拈过茶盏,轻轻啜了一口,方才闲闲而笑,“定不了大罪,要不了命,牵连不到族人……不轻不重,刚刚好。”
魏非顿时悟了过来,“殿下是说……”
外面忽有人回禀道:“太子,慕容良娣来了!”
“请良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