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眠揉着太阳穴道:“木槿,你是太子妃也罢,不是太子妃也罢,再闹下去,估计没人支持得住……”
木槿道:“谁说的?我支持得住!”
“……”
楼小眠无力地抬抬手,惆怅叹道:“算你狠!你可以去吃些斋饭,估计会更加无敌……”
木槿笑嘻嘻道:“我当然会去吃饭……你呢?我去帮你挑几样好吃的菜送来?”
楼小眠摇头,“不用……我喝药就够了!”
他垂眸看着榻畔顾无曲刚刚抱来的一堆东西。
除了药箱,还有镣铐,绳索,布条等物……
木槿的母亲夏欢颜医术高明,也曾悬壶济世,但后来贵为国后,给他人治病的机会便少了;而她从小养于深宫识文习武,虽也略通医理,倒也没见母后为人治病时用什么镣铐、绳索,为此便很是纳罕,以为顾无曲会施出什么罕见的疗病之法。
可吃晚饭时细细问郑仓,似乎也只是寻常的针灸之术。
只是比寻常的针灸会疼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一点点而已,郑仓那般高大雄壮的大男人,居然会因此坐立不安,连晚饭时都魂不守舍,如临大敌。小道士奉上饭后洗手的水,木槿眼看着他伸出汤匙,舀了几大匙在碗里,等她回过神时,他已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
她扯扯小道士的衣襟,“你没用那水洗过手吧?”
小道士连忙摇头。
木槿松了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