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之内熟练的使用英语,饶是我是穿越回来的,也觉得难度颇大。回到房间里,我盘坐在床上,开始使用大脑里的英语朗读复读机学习起英语来。
关于盘坐,是我偶然发现的能够更好更快使用脑中硬盘的方式。这种姿势是目前为止,我发现的效率最高的姿势,几乎不怎么费神,就可以让意识自由地在脑中的几个硬盘里随意进出。
才看了一会儿,我就被查理的敲门声吵醒了。
“查理,三天后您去法院,就说我们跟安杰罗三人已经商量好了遗产的继承事务,准备在五天后接受遗产。哦,对了,遗产接手后,大概多久我才会被封爵?”
“七天之内,在温莎城堡授爵,届时伊丽莎白女王、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都将出席…..”
“什么?戴安娜王妃也会去么?”
我脱口而出的同时,脑海中配合地出现了戴安娜王妃的资料。
她,世人称颂的英格兰玫瑰,出生于1961年的7月1日,生长于贵族之家,六岁时父母的离婚,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少女时期天真无邪的她,在人们眼中是块未受污染的璞玉。
黛安娜的出生并未给她的家族带来应有的欢愉,因为她的母亲承受了没有够生下男孩的庞大压力,而这也是日后她的父母离婚的原因之一。求学过程的黛安娜成绩很差,不如家中其它成员,她曾说:“我没有一样事情是擅长的,我感觉失望,好象被判出局。”但她在运动方面非常好,对舞蹈也十分热爱。
十八岁时,她与三位挚友同住一层公寓,她将那段日子视为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在她与查尔斯王子恋爱时,这三人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给她宝贵的意见,她在瑞士完成了她的学业,于1979年回到英国,在幼儿园当老师,跟查尔斯王子在1982年结婚。
婚后,两人也曾有过一段甜蜜的岁月,但查尔斯这人估计是心理变态,对比他大许多的卡米拉情有独钟,逐渐地疏远了戴安娜。
实际上,早在戴安娜和查尔斯订婚期间,她就已经意识到了卡米拉对查尔斯的影响,但初生牛犊地她,有信心改变这一切,她驱逐自己的怀疑,告诉自己,她会尽一切可能让丈夫爱她,而且只爱她。她没有料到查尔斯和卡米拉的感情是这样深不可测,也没有料到联系他们的纽带是这样坚韧而持久,太年轻太单纯的戴安娜,无法了解成熟的男人女人之间复杂而奇特的化学力量,她只是一厢情愿地相信,凭她的美貌、青春和对丈夫全身心的爱,她一定可以把又丑又老的卡米拉赶出局。
但无情的现实是:她永远只能绝望而孤独地躺在她丈夫身边,就像查尔斯也永远只是孤独而冷漠地躺在她身边一样,他们始终都是陌生人。她在街头随便遇上的某个素未谋面的过路人,都可以那样神魂颠倒地迷恋她,而她所深爱的男人,她曾经以为不论从肉体上还是情感上都会一直小心呵护她的那个男人,却连碰都不想碰她,这伤透了她的心。
她越是变得光彩夺目,也就越是没有安全感;世界越是疯狂地为她欢呼,人们越是想伸出手触摸到她,她的丈夫也就越是加快离去的脚步。她越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也就把他推得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