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越灵慧和比尔都走后,张天雪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痛苦,兴许是自己真的错了?
她不知道,也很矛盾。
“也许,我真的该平静的将事情问清楚。”
……
……
古越面无表情和灵慧收拾完东西,出了别墅。
灵慧拎着包问道:“越师兄,我们现在去哪?”
“去楠玫姐家里。”古越拦了一辆的士道。
“那天雪姐怎么办?”灵慧道。
古越看了他一眼:“上车再说。”
灵慧点头,跟着古越坐到了车后座。
“越师兄,你今天如此冲动,是不是楠玫姐出事了?”灵慧问道。
“嗯。”古越点头,“你也用‘大金刚神力’探测过楠玫姐体内,应该知道楠玫姐体内被种下了异种能量。”
“我知道。”灵慧点头,“昨天楠玫姐不受控制的掐着天雪姐,应该就是那团异种能量催化所导致的。”
“今天,我跟楠玫姐处理完案子,下山的时候,比尔又催发了那股异种能量,我虽然拔除了大半,但那异种能量还是能让楠玫姐头疼不止,痛苦异常,不是我不冷静,而是我忍不了!”古越说。
灵慧道:“可这样不是正中了比尔的下怀,天雪姐岂不是很危险。”
古越摸着下巴说:“来之前,我想过,与其这样被动的防御,倒不如给他一次出手的机会。”
“越师兄的意思是?”灵慧灵机一动,看着古越道,“越师兄是故意这样,方才不过是你演的一场戏?”
“是有些故意为之。”古越一脸苦笑道,“不过,你看我和天雪的表现,认为我是在演戏吗?”
灵慧摇了摇头:“我感觉的到,你和天雪姐都挺伤心的,做不来假。”
“那就是了。”古越的笑容有些苦涩,“我也不知怎么,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这样也好,你都看不出来,比尔更不会怀疑什么。”
“刚才我在天雪肩旁上拈起那根头发的时候,已经在天雪体内打入一道很微弱的真气。”古越摊开了手掌,手中还握着那缕黑色的长发,“再有这根头发,我以‘草木牵人’之法,便能在一定范围内感知到天雪的位置。”
“我就知道越师兄,一定能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灵慧微微一笑。
古越深吸了口气:“那比尔就以为他会算计嘛!那会我的确有点生气,但你说话的片刻,我一时急智,就想出了这个法子,那家伙的确不好对付。“
“嗯,越师兄若不说出来,我还真以为你和天雪姐要决裂呢!”灵慧摸着自己有点黑毛的头顶道,“片刻之间都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哪像我,除了能分辩出一笼包子里,那个包子口感最好之外,是绝对想不出这样的办法的。”
“呵呵,你这家伙!”
本来古越心中还有些不畅快,被灵慧这么一逗,不禁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