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师,我很久不在南陵,二十多年,这一次回来其实是抱定死在家乡免去遗憾。这二十年间,南陵一带听说密宗巫法盛行,应该不是虚言。”
“原来如此。我们谨慎行事,最好抓一个密宗高手,审问一夜便知。”
戚智邢眼皮突突乱跳,附近的民房上不少都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文,文字晦涩难懂,更像是喇嘛教的地藏文。
天色渐黑,乌云密布,路上下起瓢泼大雨。
短短四公里的路程,小三轮却走了差不多15分钟才到,车上三人全都郁闷。
“咱们随便找一家旅馆住着,”秦朝喊了声,顶着雨就要下车。
那开三轮的老汉收了10元钱,急忙喊:“小兄弟,我家姑娘开着饭馆,旅店也有,要是不嫌弃去我姑娘家避避雨,价格也便宜,一晚上双人间给个40块钱就可以。”
秦朝不假思索的答应。
‘本打算是住档次高点的酒店,可是,这么大雨,灰蒙蒙伸手不见五指,我看还是算了,指不定明天就离开乌罗镇,难保就能撞上密宗,这密宗的高手又不是萝卜白菜,不可能这么快就找的到。’
热腾腾的大肉碗面三碗,一个五旬的老阿姨热情端上桌,摇头叹气的笑:“这天要不好,连生意都没得做,三位要不要来点白酒?一杯五元。”
戚智邢大方的递出一张百元大钞:“嫂子,不用找了,剩下钱给兄弟们来道家常菜。”
“好嘞。”
白巧玉转身要走,却又被秦朝喊住:“白家嫂子,老爷子呢?把老爷子也叫来,一起吃点饭,智刑,再给白姐点钱,让白姐去后厨炒俩菜去。”
白巧玉欢天喜地握着三百元钞票走了,不大一会儿,白吉福满面愁容走了进来。
这白家开的饭店不大,前边是饭店、旅店,后面就是大院,其实和农家乐差不多,在乌镇很普遍,一天的收入也着实有限,但好在成本小,赔不到哪里去,但也指望不上发家致富。
“老爷子,坐!”
戚智邢给白吉福拉了一把椅子,白吉福笑呵呵坐下,说了几句客套话,大口夹菜一边叹气道:“我家闺女得了病,躺在床上有半个月了,请了大仙做法式,今天看来是来不了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阮再东阮老爷子手捋须冉:“白家大哥,我陪你先去看看你孙女,等菜上齐了咱们再吃,你看如何?”
“您是?”
“在下阮再东。”
“阮再东…阮再东?啊!您就是阮天师?”
那白吉福似乎听说过这位阮再东天师盗馗的大名,十分激动。
秦朝放下筷子,给戚智邢递了个眼色。
“老爷子,走,咱们先去看看您孙女,没准还真就能治好了。”
戚智邢笑着站起身,虽然搞不懂白家老爷子为什么一惊一乍,但感觉人家是冲着阮再东的大名,眼里的那都是口碑相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