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们遇见我都哭了[快穿]

予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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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和暴君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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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焚没有料到,季娑不仅敢于指手画脚,甚至还有爬到他头上来撒野的架势。

两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等到小二买了成衣回来之后便退了房。

季娑卖掉了路上顺来的马之后另外买了辆马车,两人这次都服用了易容丹,模样都发生了变化。

季娑这一次用易容丹变幻出来的是一个模样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子,她换上了一身青色衣衫,撸起袖子,似模似样地操纵着马匹。

季娑没赶过马,但是她在最高位面连极难驾驭的机甲都操纵过,赶车对季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祁焚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季娑。

在祁焚以往的理解中吴道姑应该是一个被璇玑门养废了的女子,然而祁焚见到的季娑不仅有医术、会炼各种奇奇怪怪的丹药,甚至当场学会了操驱赶马车。

纵然心中觉得七大宗门的人蠢,然而祁焚也没想到璇玑门的人会蠢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都被这个狡猾的吴道姑蒙在鼓里!

此时两人还在璇玑门统治的国家境内,几乎是两人刚换了马匹不久,璇玑门颁发的寻找刺客的命令便发到了每个国家手中。

不出季娑所料,璇玑门编造了一个谎言说门内圣女被蒙混进来的刺客给杀了,刺客一把火烧了圣女所在的别院,璇玑门上下都在为圣女哀悼,打算找出凶手为圣女报仇。

而‘凶手’的画像上俨然便是季娑的模样。

璇玑门统帅下的小国一向唯璇玑门的命令是从,这么半天功夫,季娑赶车出去的时候镇子里的出入口已经驻守了官兵,官兵查得极紧,一个个对着图纸认真对照,谁也想不到这个他们一心寻找的女人就当着他们的面堂而皇之地驾着马车离开了镇子。

七大宗各自有统领领域。

璇玑门统领的国家在南边,天琊门统领的国家在北边,中间是另外五个宗门的辖地,为了避开璇玑门的追杀,季娑按照自己的原计划一路北行。

而这段时间里整片大陆的局势变得极为混乱。

因为暴君这些天一直没有露面,七大宗门的人愈发肯定暴君已经亡故,各个宗门里的人也不像之前那般同仇敌忾,面上保持着和平,私下里却开始各自争夺资源……

焚教这十年来一直凌驾于七大宗之上,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肯向七大宗投降,纵然没了祁焚震慑七大宗,但是剩下的人也能一搏……

如今修仙界摩擦不断,眼看着战乱又起,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这样混乱的局面给了季娑机会。

碧桃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在糕点里下毒,季娑自然不会让碧桃追踪到自己。

季娑走了一段路之后便意识到了碧桃追踪着通关文牒追赶过来的可能性,她暗中利用袁夏和袁冬的通关文牒到了天琊门率下的国家,之后便不再用到文牒:季娑花钱买通了一个商队藏在商队的货物之中前行,中间又换了好几次地方,放弃了原本的目的地若叶国,最后带着小孩到了一个小国。

祁焚没想到季娑居然会搞这种暗度陈仓的套路!

他因为功法的原因整日里昏昏欲睡,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季娑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路线,短时间内碧桃完全没可能跟上来。

祁焚只能暂时歇了弄死季娑的心思,认命地跟着季娑。

季娑带着祁焚到的这个小国唤作启国,启国处在天琊门和青雀门的交界地带,往来商贸极为频繁,是大陆上消息最为流通的地方之一。

季娑到达启国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月,关于璇玑门圣女已经死亡的传言也流传到了启国来。

“如今璇玑门私下寻找刺客,说是那刺客杀了门内的圣女,然而老朽却于日前得到了消息,那圣女根本不是被刺客所杀!听闻那圣女二八年华,眉目如画,所以连那位不可说的人都听闻了她的美名……”

“那圣女竟于别院中私自生下了一个几岁的童儿!璇玑门门规森严,怎能容忍这般败坏门规的事情发生,何况璇玑门已经应承将那位圣女送年后送入焚教……”

季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特意跑到了茶楼听说书先生说璇玑门圣女的故事,却没想到这半个月下来谣言会演变成这样的版本!

一旁的祁焚冷冷地望了台上侃侃而谈的说书先生一眼。

要是以前的他,自这说书先生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会摘了他的脑袋,绝不会容忍这说书先生继续胡言乱语。

然而季娑喷了一盏茶之后却继续津津有味地听了下去,甚至在散场的时候还打赏了这说书先生几个铜板。

“你难道不愤怒吗?”祁焚皱着眉头询问出声。

这吴道姑对他并没有什么戒心,他问什么都会回答。

“为什么要觉得愤怒?”季娑回头看了祁焚一眼,顾忌着周围人来人往,笑着凑到了祁焚的耳边:“这样的传言肯定是璇玑门放出来的,一方面估计是为了试探你父亲到底有没有……,另一方面代表他们已经彻底找不到我,只能想着毁掉我的名声,逼我主动出去……”

“可‘吴道姑’的名声和我袁夏又有什么关系呢?”季娑冲着祁焚狡黠地眨了眨眼,直起了腰来摸了摸祁焚的头:“还有,以后记得叫我姐姐。”

这一路上来,季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和小孩之间的关系有了缓和,可惜这小孩实在是太犟了,总是不肯喊自己‘姐姐’。

此时的季娑顶着一张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扔到人群中并不会惹人注目,然而那双眼睛却是一如既往地无法无天,里头蕴藏的情绪就像是一捧燃烧着的火,灼得祁焚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热度从耳垂开始缓缓蔓延,祁焚垂下了头,只觉得不知为何心跳突然间漏了一拍。

他越接触便觉得这吴道姑奇怪。

说吴道姑蠢笨,她却能骗自己好多次;说她不蠢,她却经常做一些在祁焚看来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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