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会一辈子照顾她，不会赶她离开王府。
可她也知道，他真的可以把她丢在王府，一辈子不见她。
“王爷查了我的身份，是怀疑我吗？”玉儿颤抖的出声，眼泪又是掉了下来。
云非寒对这个问题沉默不声。
她又何必这么问。
她应该知道，他这么查，就是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信任。
“王爷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和玉儿说，又何必费力气去查。”玉儿苦涩的出声。
云非寒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脑海里为什么有你的记忆。”
为什么他丧失了所有记忆，却有她这张脸的记忆。
这是他失去所有记忆之后，唯一的执念。
玉儿看向云非寒，“我也不知道。王爷这么记得我，难道不能是命中注定吗？”
命中注定，她信。
命中注定他也信。
只是他不信，他的命中注定是她而已。
“上官家满门抄斩是十二年前，你流落江南，却能安然无恙...”云非寒看着她，声音顿了顿。
玉儿垂下头，回答：“因为有人帮助我。”
云非寒看着她没有出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表哥带着我逃到了江南，给我换了身份，成了一个渔女，每一天我都过得终日辛苦。”
“如果不是王爷，我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上官玉都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声音还染着浓郁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