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然只是笑了笑,意味深深。
不找瑾言,怎么可能。当年是她先招惹了他,凭什么搅乱了他的心之后,又跟别的男人生孩子。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再见到她,还有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爸爸,他就知道,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怎么能算了?
这些年他一直想着她,想到没有办法再去接受其他的女人,真正去碰其他的女人,总觉得真碰了其他的女人,就是对不起她。
他想着她,可是她呢?
却依旧风流快活,还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那个孩子叫那个小白脸“爹地!”她们一家生活的很幸福快乐,对吗?
那么这些年来,他算什么,他的想念算什么?
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他?他怎么能甘心,又怎么原谅她?!!
痛苦,愤怒,折磨。他每晚依旧都要靠酒入眠,
一杯又一杯,漂亮的酒液很快就涓滴不剩,心脏处仿佛爆裂了玻璃杯,全是鲜红的血,与满地碎片。
瑾言以为相亲过了就过了,十天过去了,陶斯然没有打她电话,她想着他这一辈子,应该都不可能联系她了。
那天会说会找她,估计也只是想气她。
他们两人都是那种,恨不得气死彼此的人。
未料,刚刚放下心不到一刻钟,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过来了。
这个没有存的号码,她这几天时不时就会看一下,现在居然闪动了起来。
接呢?还是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