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老胡生气的哼了哼。
特意忽略他洁癖的事实,连手上的泥都没洗,就窜到门口伸手将人一拦,“殿下让我救人,总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
“你撂挑子就走,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把人治得七八分好。”
华非墨盯着他藏满泥垢的黑指甲,皱着眉头后退两步,悻悻退回室内。
老胡哂笑一声,立即转身洗手去。
“这……是位姑娘?”瞧清楚南晞的长相,老胡愕然扬了扬眉,“殿下亲自将人带回来的?“
华非墨有些受不住他打量的目光,哼了哼,解释道,“她威胁我,我不亲自扛她回来,怕她跑掉。”
“凭她这样子还能威胁你?”
老胡拉长声音,满脸摆着不信。
“这,”容色倾城的男子指了指脖子,“她拿有毒的簪子戳住要害。”
“对了,你赶紧瞧瞧我中毒没有。”
老者瞥他一眼,随即摆手,“没毒,这丫头骗你的。”
一路跑回来,凭这小子的本事,会不知道有没有中毒?
欲盖弥彰!
对这小姑娘好奇就承认,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不过,华非墨与这姑娘有过肢体接触,那要命的过敏症却没发作,这就难怪华非墨对她好奇了。
连他这老头子都对眼前这姑娘感兴趣了。
老胡沉下心思,仔细为楚南晞把脉看诊。
一会之后,他端着一张严肃的脸抬起头来。
华非墨笑容一滞,“很严重?”
老胡指了指榻上少女,“这丫头够狠,几次三番对自己额头的伤口下手,都见骨头了;就算伤好了,日后这儿也肯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