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岁太短,已无暇和她计较这些许小事。
他沉默的看着墙壁,陷入悠长沉思。
而聂双言正在花园里逗猫,猫身全黑,幽青的瞳孔,仿佛寓意着不详。
从古至今,黑猫似乎都寓意着不详,可她并不在乎,反而是摸了摸它的猫。
这黑猫也不怕人,任凭她摸着。
嗯~好暖~好舒服~
聂双言简直激动的不能自己,她摸了一会儿,向黑猫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黑猫跑开。
她有些遗憾,但也不是太过介意,回房看夏无疑怎么样去了。
聂双言一路向前走去,她总觉得背后怪怪的,她猛地扭头,看见背后的煤球团子,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呀,如果想跟我来,跟我来就是呀,你这样是做什么呢?”
黑猫偏偏头,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并不靠近她。
她试着向它走过去,它反而跑的更远了,聂双言没有法子便懒得管它了,自顾自回去。
黑猫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聂双言到了病房,打开门,她又偏头看了看,黑猫只在走廊探出头偏着头看她,她放在门上的手顿了顿,转身走向黑猫,黑猫一溜烟的不见了,等她走到楼梯口,已经看不见黑猫了。
聂双言佛系的想:一切都是天注定,是我的就是我的,它还会回来;不是我的,就算我抱回来了,它也会跑。
这么想了一番后,她的心情好多了,这才进去。
进去后才看见夏无疑身旁站了两个西装男,似乎正在谈什么,见聂双言来了,夏无疑指着几份文件袋:“你把这些签了。”
聂双言翻看了一下文件,都是些财产赠与的文件。
她挑眉道:“怎么着?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你签了吧。”
“我不。”聂双言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倔什么,明明只要签下就会有很多钱,这钱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补偿,没啥好倔的。
可她一瞬间里,连脑子都没过一下就拒绝了。
她现在冷静下来,想起来怀疑自己那时大概是脑子抽了吧。
她改口道:“签哪儿?”
西装男为她一一指明需要签字的地方,两人等她签完字则拿着几份资料离开。
聂双言道:“这怎么回事?过去小半年了,怎么这时候想着送我东西了。”
夏无疑将身边的书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她。
聂双言看了过去,只见里面有一张便签纸,便签纸上写了一段话:男人因为爱所以想给女人一个安稳的物质生活。我也想给你。
她眼神滑了一下,看见书里第二行就有一段话:男人因为爱所以想给女人一个安稳的物质,女人因为爱想要时时痴缠,我缠着你,是因为我爱你。薄奚来,我不爱你了,所以,我不会再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