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持着港腔的男人爽朗地大声笑道,朝项御天鞠了一躬。
跟他一起的男人们纷纷弯腰,好一阵点头哈腰。
“嗯。”
项御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伸手搂在江唯一腰间,往一旁的角落里走去。
教堂一隅,几个手下迅速搬上一套干净的组合真皮沙发。
干净得一尘不染。
“项少,这几位都是香港的社团老大,”叫常九的香港人说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
“诶……在项少面前谁敢称老大,不成了笑话。项少,我是洪兴社的陈昭。”
“我是太华社的……”
“据说项少从不轻易露面,今天能见到项少,真是三生有幸。“
“……”
好一顿寒喧后,江唯一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全是香港社团的老大,随便抓上一个都是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居然全部齐聚这里了。
“嗯。”
项御天只是听着,表情冷冷的,没说什么,转眸瞥向一眼江唯一的腿,眸色深了深。
江唯一已熟知他的每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便站起来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道,“项少似乎不喜欢这里?”
“你怎么知道?”
完全不看那几个社团大佬,项御天盯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问道,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发现你困了。”江唯一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