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青漓被皇帝的无耻给震惊了:“——怎么这么坏!”
皇帝压在小美人儿身上,只觉满心的火气都有了地方出去,快意的不行。
安抚的亲亲小姑娘,他毫不脸红的道:“嗯,朕是坏人,坏的不得了。”
“不只是坏,”青漓被他语气惹得愈发气恼,冲他喊道:“还不讲信用,说好的事情,转眼便不认了!”
“嗯,妙妙说得对,”皇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顺着她的话道:“朕不仅坏,而且还不讲信用。”
他这样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反倒是叫青漓更生几分气闷。
不想再跟他说话,她只伸手到他背上,狠狠抓了一下:“坏人!抓死你!”
“好好好,抓死朕,”皇帝对于她手上那一点气力满不在乎,却借助她伸臂的工夫将她按了个严严实实,借机低头,堵住了那张樱口。
青漓本还想再骂他几句无耻的,唇却被他堵住,半个字也说不出,心里头气恼的厉害,手上用力,又在他肩上抓了一把。
还不待继续抓几下,她便觉皇帝手掌滑上了自己腰身,极轻柔的揉了一把。
他手掌似是带了某种魔力,青漓只觉自己身体一软,竟使不上半分力,低低的娇呼一声,软在了皇帝身下。
他似是笑了一声,直叫青漓心尖儿发颤,那只作乱的手也没那般规矩,自腰间蜿蜒着向上,在那只小鸽子上头停了下来。
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皇帝低笑道:“想了一日,这才有缘一见。”
青漓嘴上得空,身子却发软,话也说不出一句,只面色潮红的看着他,眼睛里像是起了一层朦胧雾气一般,说不出的动人。
皇帝心头烫的厉害,温柔的亲吻落在她光洁的肩头,随即又到了锁骨,像是在花间飞飞停停的蝴蝶,只肯在花蜜最浓的地方停驻。
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一般,青漓瘫在床上,话也说不出。
她力气太小,无论如何也难以与皇帝这般的强健男子抗衡,正打算由着他亲亲揉揉赶快结束之际,却觉他那物硬硬的抵在了自己那处,烫的有些吓人,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登时便有些急了。
吸一口气,青漓狠狠咬他一下,下口的时候倒是真狠,等到话出口时,语气却带着哭腔:“——你说过的,婚前不会……”
“朕记得呢,”皇帝好容易才抬起头,一面安抚的亲吻小姑娘,一面诱哄道:“就蹭蹭,不干别的。”
这种话要是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青漓喘一口气,坚决道:“不准蹭!”
皇帝语气中居然有点委屈:“蹭蹭也不行?”
青漓毫不动容:“不行!”
皇帝似乎是对她没有办法,握住她一只小手亲一下,便带着向下去,叫她碰了碰下头昂扬气盛的那物。
像是被烫了一下,青漓猛地将手抽回去,还不待她说什么,皇帝便伏到她耳边去,低低的问道:“硬不硬?”
青漓气咻咻的在他肩上拍一下,没说话。
皇帝笑了一声,又看起来极可怜的道:“憋坏了怎么办?”
青漓没好气道:“凉拌!”
“凉拌做什么,又不能吃,”皇帝亲昵的亲亲她面颊,调笑道:“再说,若是凉拌了,大婚之后,妙妙用什么?”
青漓被他此言窘的不行,恨恨瞪他一眼,又气鼓鼓道:“找根黄瓜用,行不行?”
“不行,”皇帝厚着脸皮,一本正经道:“哪有这么大的黄瓜?”
青漓道:“那就在矮子里头找高的。”
皇帝一脸无辜的指正:“可是黄瓜上有刺。”
“……”青漓被他的无耻噎的无话可说,硬生生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萧丰衍你还要不要脸!”
被人直呼姓名是极不客气的,更何况他还是皇帝,他也不生气,只是搂着小姑娘献好。
蹭蹭她肩窝,皇帝道:“朕这上头不仅没刺,且收放自如,能耐久用。”
两辈子下来,青漓还是头一次见这样没脸没皮的人,一通调戏下来,只羞得眼泪都出来了,气鼓鼓的瞪着皇帝,道:“一大把年纪了,你知不知羞!”
皇帝想了想,居然真的回答了。
他道:“知道。”
青漓对他的无耻认知刷新了高度,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也知羞?”
皇帝凑到小姑娘面前去,道:“其实,朕也有不如黄瓜的地方。”
青漓不意他竟给了这样一个答案,气的笑了出来:“哪里不如?”
皇帝含住她耳垂,极温柔的亲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上头缺一朵黄花,不如黄瓜好看。”
噗嗤一声,青漓禁不住笑了出来。
笑完了,她又重新瞪他:“没正经。”
“正经的男人得活生生憋死,”皇帝目光在她面上游荡,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朕才不肯。”
话一说完,他便微微笑了一下,在青漓尚且有些懵懂的目光中,俯首含住那痕娇雪,舌尖极轻极柔的舔了舔。
青漓像是小兽般惊呼一声,便被皇帝压制住,动作不得。
他舌尖灵活而机巧,配合那只在另一侧作乱的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使得小姑娘无力反抗,老老实实的在他身下,温顺的不得了。
青漓还不曾经过这种事,面皮羞得不行,虽说略有窘迫,却觉心头都跟着颤抖起来,随即,便是几乎要将她淹没掉的痒。
并非身体痒,而是……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