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乌鲁木齐-我的异族激情之恋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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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度桃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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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後,我感到了他的份量,他结实的身体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作势推了推他,他假装小孩子似的软软地被我推翻下来,然後侧睡在我右边,右手仍然握住我的左乳。我想翻身侧睡过去,可我总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

「好香!」他用嘴嗅着我的腋下,然後嗅上我的脖子、秀发,最後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我激愣了一下,乳头马上翘了起来。我赶紧侧身而卧,背对着他,我都还没彻底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呢。

可能是刚才被他压得缺氧太久,我觉得还在些迷迷糊糊的,浑身软绵绵的。他右手仍然放在我胸间,已由原来的手握一乳换成手握两乳,他还不停地用母指和无名指揉我的两个乳尖,我虽有感觉,却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任由他去。

「吃晚餐了没有?」他轻声在我耳边问,用普通话。

「你说什麽?」我错听成了「昨晚你唱歌够了没有」,所以我右手反手轻轻向他打去,无意间却打在他的肉虫上。

「呵!」我有些歉意,但又觉得此时他的阴茎软软的像个肉虫。

「你干嘛打我兄弟?」他假装生气,手用力捏我乳房。

「你个坏蛋,谁唱歌了?」我又反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问你吃晚饭了没有?」他辩改说。

「你说呢?明知故问,这不讨打吗?」我绞辩,然後幽幽地说,「都被你折磨成舍样了,还吃晚饭呢!」

「我请你,算给你赔礼,好吗?起床…喽…!」他柔情绵绵,彷佛我多年的情人似的。

「我没力气。」我再翻身俯卧在床上,双手敲打着被子假装生气。

「好,你等着…啊…」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穿衣物。一会儿後,他的手袭上了我的背,轻轻拂过後,又捏捏我的屁股,最後居然拿出短裤来帮我穿,也不知他是怎麽找到的。

我惊异於他的温柔,顺从地让他把短裤给我套上,在他往上提短裤的时候,我感到他手很温暖,手滑到哪里都能激起我的感应。最後他还在我屁股两边一边亲了一口。短裤穿好後,他把我翻仰过来,继续帮我套乳罩。我顺从地让他抱起,扣上乳罩扣。然後他帮我把衣服笼上,是那件天篮色的胸前有朵大白花的T恤衫。然後又放我躺下,给我穿牛仔裤。我享受极了,真的,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由衷地靠近了他许多,我们之间已经很融洽了。

「该起来了吧?我的宝贝。」他亲了一下我的脸。

「谁是你宝贝?」我对他妩媚一笑,终於翻身起床,整理着他帮我穿的衣物,走进卫生间梳头打扮起来。

我出来时,他已把床铺收拾整齐,只是床中央还有一小片微湿的影子,我看着脸又红了起来。

「走吧!」我说。

他伸手来牵我,我顺从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显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宽,很有肉感。

他开的仍是他们政府的车,起动後,车载音响便播放乐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场雪》,接着播放刘欢《弯弯的月亮》、张信哲《爱如潮水》,三首歌曲还未播完,我们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鸡店。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他替我点了一只鸡腿,一个鸡翅,一杯牛奶,几片奶酪漂浮在上面,还烤了十串羊肉。

「你要撑死我不是?」我调皮地看着他。

「没关系,吃不完算我的。」他则要了一块大饼,一瓶啤酒,「你来不来点酒?」

「我饿极了,算了吧。」说完我便狼吞虎咽起来,除了那根鸡腿我基本没动以外,其它都被我风卷残云似地消灭了。特别是烤肉串,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香的了,与在贵阳吃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你怎麽只吃那点?忍口待客吗?」我惊讶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样少。

「我以为你会留下些残羹剩饭给我呢?」他调皮地说。

「给!」我把剩下的那根我只咬了一口的鸡腿递过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咱穷人只好吃别人的剩饭剩菜喽!」

「少凭嘴!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我作势吼他,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下来,我预感我这话有空子可钻。

「是嘞!」果不其然,他坏坏地看着我直眨眼。

「坏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喝奶。

「要不你也来杯啤酒,咱俩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後,故作很香的样子问我。

「老抠,来你们新疆不请我喝葡萄酒。」我故意激他。

「噢!我怎麽就忘了呢?」他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好後,直对我说对不起。我满意地笑了,其实我从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过那麽为数不多的几次,这次纯粹是心血来潮。

葡萄酒上来了,满满的一大杯,上面还有冰块。我慢慢地喝着,凉爽之意直浸心头。

「吃完我们兜风去?」他向我递来询问的眼神。

「客随主便。」反正都这样了,我无所谓。

於是我们收拾起身,开车重新上路,这次他带我上华凌集团立交桥,上西北路,直奔西虹大道,最後经红山路北一巷直接把车开到红山公园湖边草地上。下车後他从後备箱中拿出车罩衣铺在地上,我俩并排坐下。一会儿後,乾脆并排躺在草地上。

他跟我说了许多他们民族的故事。比如我们仰看着牵牛星,他便讲牵牛星的故事;看着北斗星,他便讲北斗星的故事。都是他们民族的爱情故事。当讲到狼时,我身体一激淋,身体向他靠紧了许多,新疆的白天和晚上温差变化是比较大的。

「我有些冷了,我们回去吧!」我柔和地说着。

「好的!」他挺身而起,然後拉我起来,我们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我想起不知在哪篇小说中曾经看到过这样的顺口溜:「天当房,地当床,草原上做爱更疯狂。」不禁浑身燥热起来,立马就不觉得冷了。

他弯腰折起车衣,半搂着我上了车。如果他知道刚才我的心理活动的话,非把我「就地镇法」了不可,想着这些,我脸热心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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